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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凡混沌通用语，但需要苏小凡用那黑乎乎的石头来交易。
“宿主，我可以帮你向系统申请折扣购买混沌通用语……”
器灵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它虽然在苏小凡的识海系统中，但有些苏小凡愿意让它看到的画面，器灵也是能看到的。
“什么折扣？”苏小凡不动声色的在脑海中问道。
“五折！”
系统的机械音似乎很痛苦，它想储存一些升级的能量容易嘛。
而且系统对于混沌空间的物品，价格确实是一亿点修复值起步，器灵能打折那是它的本事。
“滚一边去，回头老子就把你打骨折……”
苏小凡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很久没敲打器灵这小子，又有点飘了。
训斥了器灵一顿，苏小凡翻手拿出了一块极品元石，然后指了指那画面中的玉简，那意思自然是黑色石头他没有，用元石行不行。
对面那人看了一眼极品元石，脸上居然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块极品元石？”苏小凡随手一挥，一千块极品元石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地面上。
让苏小凡出乎意料的是，那人连连摇头，还是竖着一根手指，眼中不屑的神色更甚了。
“一万块？”
苏小凡这次是真的愣住了，那黑乎乎的石头，一块竟然价值一万块极品元石。
“奶奶的，这样算起来还不如直接从系统那里买呢。”
苏小凡有些无语，一万块极品元石，在宇宙万界苏小凡最少能到上千枚秘境之心。
虽说现在吸收秘境之心转化的修复值没有那么多了，在苏小凡大肆购买秘境之心转化之后，秘境之心所给的修复值，就少了许多。
但一千枚秘境之心，足可以转化数亿修复值，比之直接花极品元石购买混沌通用语划算多了。
“算了，修复值还是留着吧。”
苏小凡想了一下，挥了挥手又拿出了九千块极品元石。
在这混沌空间里，苏小凡暂时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补充修复值，所以系统内的修复值还是节省一点用比较好。
反倒是极品元石，苏小凡的需求没有那么强，苏小凡又不藉此修炼，就算是将其消耗光了也不会心疼。
看到苏小凡拿出的极品元石，手里拿着玉简的那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手一挥，苏小凡面前如同小山一般的极品元石全都消失不见了。
“虚空行者，肯定是虚空行者！”
看到对方的手段，苏小凡的手心不自由主的冒出了冷汗，那人显然在这里可以动用神识，修为明显在苏小凡之上。
还好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在收取了苏小凡拿出来的极品元石之后，就将那枚玉简扔了过来。
苏小凡接过玉简，直接将其贴在了眉心上，神念瞬间投入到了玉简之中。
苏小凡并不怕对方心存恶意，因为他现在连神念都无法外放，那两人修为又高于他，想对方苏小凡压根就不用这么麻烦。
玉简内果然是一种语言，对于拥有强大神识的修者而言，读取和掌握一种语言，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修者的神识，其实就是对自身灵魂的壮大和开发，修者越强大，神识的功能也就越多，苏小凡的神念也是如此。
别的不说，就算是只是和元婴修者，你让他去学习和理解科技文明的一些知识，元婴修者都可以用超出普通人百倍千倍的时间去掌握，这就是脑域和神识开发的作用。
当然，在高阶科技文明星系，普通人学习，已经不是那种坐在教师课堂之中的被动学习了，而是直接使用学习机，将知识灌输到学生的脑海之中。
而且高阶科技文明星系，也有开发脑域的基因药剂，可以让普通人用不弱于修者的速度掌握那些知识。
不过这种学习，也是有强弱之分的，有些人学会了就可以掌握并且运用这些知识，而有些人则是被填鸭教育了一番，却无法理解掌握，最终落入平庸。
反正苏小凡掌握玉简内的混沌通用语，前后也不过就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这种语言就完全复刻在苏小凡的脑海之中了。
苏小凡对着两人微微躬了下身体，用刚学会的语言开口说道：“两位前辈，多谢了！”
“不用客气，你我只是交易而已。”
扔出玉简的那人笑道：“你这不过金仙境界，就敢闯荡混沌空间，勇气不小嘛。”
苏小凡的肉身强度，充其量只是比金仙稍强一些，和刚晋级的大罗修者差不多，但他的神念完全无法离体，这也是金仙尊者的标志，被那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晚辈可不是想来这里，是被稀里湖涂的卷入进来的。”
苏小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面前这两人虽然表现的比较和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苏小凡可不敢说自己是前来混沌空间晋级的。
“那你运气不错，能被卷到红云前辈的道场，总比稀里湖涂死在混沌空间要强得多。”
那人闻言笑了起来，苏小凡所说的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分辨，因为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对他没有丝毫的威胁。
而且那人也看出来了，苏小凡虽然是金仙尊者的修为，但身体骨龄似乎并不大，不像是修炼了大几百万年寻求突破的金仙，或许还真有可能是无意间来到的混沌空间。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前辈，告知一些混沌空间的知识？”
苏小凡苦笑着说道：“晚辈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前辈成全。”
“可以，但是需要交易！”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在道场之中，一切均可交易，只要你能出得起价格……”
“晚辈初来乍到，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苏小凡哭起穷来，他虽然身家不菲，但绝不敢泄露丝毫，否则怕是面前这两人直接就会杀人越货了，话说交易哪里有抢来的快呢。
“小子，不用害怕，免费送你个消息。”
那人看到苏小凡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在混沌道场之内，任何人不得动手厮杀，除非你的修为高过道场主人……”
“多谢前辈告知……”
苏小凡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咬了咬牙说道：“晚辈还有一万极品元石，不知道可以买到什么样的消息？”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料的。”
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苏小凡一眼，对于他们而言，一万极品元石不算什么，就算是十万也未必能放在眼中。
但对于宇宙万界的金仙乃至大罗大能修者来说，一万块极品元石，已然是一笔十分庞大的数字了。
因为无法在混沌空间修炼，又要抵御混沌之气对身体和神识的侵袭，所以来到混沌空间的万界修者，大多都会使用元石来补充身体消耗。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元石都不够用的，很多大罗金仙和大能修者，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元石和资源，最终只能无奈的陨落在混沌空间之中。
就算是有一些幸运儿，无意中找到了混沌道场，但他们身上的极品元石也大多都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能像苏小凡这样一次拿出两万块极品元石的万界低阶修者，不说没有吧，但还真是不多。
“你想知道什么？”
那人看到苏小凡咬牙拿出了一块极品元石，没有着急将其收起，区区一个金仙尊者的便宜，他还不屑于去占的。
“我想知道在这道场周围，有哪些安全的地带，又有哪些地带是危险的，另外如何在混沌空间辨识方向？”
苏小凡的问题并不多，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就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地方是安全地带，能让自己安心修炼不至于受到袭扰。
“你这问题不太好回答啊。”
听到苏小凡的话，那人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等你突破了大能境界，自然知道该如何在混沌空间辨别方向，我现在说了你也无法理解……”
“另外你现在没有方向感，出了道场就会迷失在混沌空间之中，或许连返回道场的几率都没有。”
那人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我建议你最好是留在道场，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提携你一把，或许有突破到大罗的机缘……”
在那人看来，金仙尊者闯荡混沌空间，纯粹就是一个笑话，说不定一个小范围的混沌之气爆发，就能让金仙尊者身死道陨，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大能修者，在这混沌道场之中，不说是蝼蚁，那也是垫底的存在，不成就虚空行者，在这混沌空间内终究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前辈，为何出了道场就会迷失？”苏小凡有些不解的问道。
苏小凡虽然无法动用神念，但就目力所及，也能看出去个几十公里，但过眼之处都没能看到混沌之气，显然这道场的面积并不小。
如此大的一个道场，只要苏小凡记着出来时的方向，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找得到。
“道场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它其实是一直都在移动着的。”
那人想了一下，干脆又拿出了一个玉简，开口说道：“这是红云道场和其附近的一些资料，就当是一万极品元石卖给你了吧。”
面对一个金仙尊者，那人说了这半天的话，已经算是极为难得的了，通常虚空行者的眼中哪里会有小小金仙的存在。
“多谢前辈！”
苏小凡连忙接过玉简，还没等他道谢完毕，面前的一万极品元石连带着那两个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上小学时老师说的话，到了混沌空间都还很适用啊。”
苏小凡笑着摇了摇头，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小学语文老师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这世上，知识是最值钱的，是无价的！
今儿苏小凡的两万块极品元石，就全都花费到买知识上了，从混沌通用语和红云道场周围的情况，这都属于知识和信息的范畴。
将玉简贴到眉心解读完之后，苏小凡这才知道，道场在混沌空间之中，是一种什么用的存在。
看似平静无比的道场，其实一直都是在混沌空间内快速运行着。
也就是说，只要苏小凡出了道场，下一刻道场距离他或许就是数十万里乃至百万里之外了，想要回头自然是无法找到道场的。
因为道场不断移动的特性，所以想要得知道场周围的情况，这就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那个虚空行者的品级应该不低，按他所留的资料，拥有道场的虚空行者，看似道场是在混沌空间内乱飞，其实也遵循着某种规律。
这种规律就是地盘，因为每个拥有混沌道场的虚空行者，都是有自己的固定地盘的，所谓的毫无规律只是旁人看不懂才如此认为的。
那个虚空行者或许是在红云道场待了很多年了，他在玉简中给苏小凡指明了一条路，那就是在两年之后，红云道场会经过一处机缘之地。
那人所谓的机缘，指的对苏小凡这样金仙尊者的机缘，或许那一万块极品元石就价值这么多信息，给出的机缘也就只有这一处。
至于红云道场，那人的玉简里也有提及。
红云行者，是混沌空间一位颇有名气的虚空行者，修为是六阶行者境界，自炼制出道场之后，就经常传道受业解惑，在混沌空间的名声很好。
另外那人也告知苏小凡，不管是在谁的道场，都是无法动用武力的，违规者轻则被道场主人驱逐，重则怕是会被直接抹杀，结果全看道场主人当时的心情而论。
看到这一条信息，苏小凡顿时放心了不少，他这小弱鸡一般的金仙尊者，在这里还真是待的战战兢兢，生怕被人给盯上。
红云道场的存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现在的红云道场，面积大概有数百万平方公里大小，有主城一座。
红云道场并且不禁止修者的进出，修者在红云道场可以自由进行交易，但长居者，必须向红云行者缴纳一笔不菲的混沌灵石。
混沌灵石，就是苏小凡在那人幻化场景中见到的黑乎乎的石头，在混沌空间，混沌灵石是最好用的货币，一切交易都可以用混沌灵石来进行。
而那人还真没占苏小凡什么便宜，混沌灵石和极品元石的兑换比例，就是一比一万。
一块混沌灵石，兑换一万块极品元石，混沌灵石的珍贵可想而知，一般的金仙尊者的全部身家，可能都到不了一块混沌灵石。
当然，苏小凡是属于那种不一般的金仙尊者，不说他还有一百多万块极品元石，就是别的宝贝，苏小凡也能兑换不少的混沌灵石。
只不过财不外露，苏小凡现在又不需要混沌灵石，他也没必要去兑换，现在苏小凡的当务之急，是寻找一处可以安稳晋级的地方。
在这混沌道场晋级自然是不可能的，苏小凡最终还是要进入到混沌空间之中，他脑子里在思考着那个虚空行者所说的机缘之地。
金仙尊者的机缘之地，对大罗或者大能修者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更不用说虚空行者了，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在这样的地方修炼行星级功法，对苏小凡而言还真可能就是他的机缘。
苏小凡混沌通用语，但需要苏小凡用那黑乎乎的石头来交易。
“宿主，我可以帮你向系统申请折扣购买混沌通用语……”
器灵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它虽然在苏小凡的识海系统中，但有些苏小凡愿意让它看到的画面，器灵也是能看到的。
“什么折扣？”苏小凡不动声色的在脑海中问道。
“五折！”
系统的机械音似乎很痛苦，它想储存一些升级的能量容易嘛。
而且系统对于混沌空间的物品，价格确实是一亿点修复值起步，器灵能打折那是它的本事。
“滚一边去，回头老子就把你打骨折……”
苏小凡没好气的骂了一声，很久没敲打器灵这小子，又有点飘了。
训斥了器灵一顿，苏小凡翻手拿出了一块极品元石，然后指了指那画面中的玉简，那意思自然是黑色石头他没有，用元石行不行。
对面那人看了一眼极品元石，脸上居然露出一丝不屑的神色，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块极品元石？”苏小凡随手一挥，一千块极品元石出现在自己身前的地面上。
让苏小凡出乎意料的是，那人连连摇头，还是竖着一根手指，眼中不屑的神色更甚了。
“一万块？”
苏小凡这次是真的愣住了，那黑乎乎的石头，一块竟然价值一万块极品元石。
“奶奶的，这样算起来还不如直接从系统那里买呢。”
苏小凡有些无语，一万块极品元石，在宇宙万界苏小凡最少能到上千枚秘境之心。
虽说现在吸收秘境之心转化的修复值没有那么多了，在苏小凡大肆购买秘境之心转化之后，秘境之心所给的修复值，就少了许多。
但一千枚秘境之心，足可以转化数亿修复值，比之直接花极品元石购买混沌通用语划算多了。
“算了，修复值还是留着吧。”
苏小凡想了一下，挥了挥手又拿出了九千块极品元石。
在这混沌空间里，苏小凡暂时还不知道什么东西可以补充修复值，所以系统内的修复值还是节省一点用比较好。
反倒是极品元石，苏小凡的需求没有那么强，苏小凡又不藉此修炼，就算是将其消耗光了也不会心疼。
看到苏小凡拿出的极品元石，手里拿着玉简的那人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伸手一挥，苏小凡面前如同小山一般的极品元石全都消失不见了。
“虚空行者，肯定是虚空行者！”
看到对方的手段，苏小凡的手心不自由主的冒出了冷汗，那人显然在这里可以动用神识，修为明显在苏小凡之上。
还好对方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在收取了苏小凡拿出来的极品元石之后，就将那枚玉简扔了过来。
苏小凡接过玉简，直接将其贴在了眉心上，神念瞬间投入到了玉简之中。
苏小凡并不怕对方心存恶意，因为他现在连神念都无法外放，那两人修为又高于他，想对方苏小凡压根就不用这么麻烦。
玉简内果然是一种语言，对于拥有强大神识的修者而言，读取和掌握一种语言，真的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修者的神识，其实就是对自身灵魂的壮大和开发，修者越强大，神识的功能也就越多，苏小凡的神念也是如此。
别的不说，就算是只是和元婴修者，你让他去学习和理解科技文明的一些知识，元婴修者都可以用超出普通人百倍千倍的时间去掌握，这就是脑域和神识开发的作用。
当然，在高阶科技文明星系，普通人学习，已经不是那种坐在教师课堂之中的被动学习了，而是直接使用学习机，将知识灌输到学生的脑海之中。
而且高阶科技文明星系，也有开发脑域的基因药剂，可以让普通人用不弱于修者的速度掌握那些知识。
不过这种学习，也是有强弱之分的，有些人学会了就可以掌握并且运用这些知识，而有些人则是被填鸭教育了一番，却无法理解掌握，最终落入平庸。
反正苏小凡掌握玉简内的混沌通用语，前后也不过就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这种语言就完全复刻在苏小凡的脑海之中了。
苏小凡对着两人微微躬了下身体，用刚学会的语言开口说道：“两位前辈，多谢了！”
“不用客气，你我只是交易而已。”
扔出玉简的那人笑道：“你这不过金仙境界，就敢闯荡混沌空间，勇气不小嘛。”
苏小凡的肉身强度，充其量只是比金仙稍强一些，和刚晋级的大罗修者差不多，但他的神念完全无法离体，这也是金仙尊者的标志，被那人一眼就看了出来。
“晚辈可不是想来这里，是被稀里湖涂的卷入进来的。”
苏小凡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面前这两人虽然表现的比较和善，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苏小凡可不敢说自己是前来混沌空间晋级的。
“那你运气不错，能被卷到红云前辈的道场，总比稀里湖涂死在混沌空间要强得多。”
那人闻言笑了起来，苏小凡所说的是真是假，他根本就不需要去分辨，因为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对他没有丝毫的威胁。
而且那人也看出来了，苏小凡虽然是金仙尊者的修为，但身体骨龄似乎并不大，不像是修炼了大几百万年寻求突破的金仙，或许还真有可能是无意间来到的混沌空间。
“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前辈，告知一些混沌空间的知识？”
苏小凡苦笑着说道：“晚辈现在是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还望前辈成全。”
“可以，但是需要交易！”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在道场之中，一切均可交易，只要你能出得起价格……”
“晚辈初来乍到，也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
苏小凡哭起穷来，他虽然身家不菲，但绝不敢泄露丝毫，否则怕是面前这两人直接就会杀人越货了，话说交易哪里有抢来的快呢。
“小子，不用害怕，免费送你个消息。”
那人看到苏小凡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在混沌道场之内，任何人不得动手厮杀，除非你的修为高过道场主人……”
“多谢前辈告知……”
苏小凡闻言眼睛亮了起来，咬了咬牙说道：“晚辈还有一万极品元石，不知道可以买到什么样的消息？”
“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料的。”
那人有些意外的看了苏小凡一眼，对于他们而言，一万极品元石不算什么，就算是十万也未必能放在眼中。
但对于宇宙万界的金仙乃至大罗大能修者来说，一万块极品元石，已然是一笔十分庞大的数字了。
因为无法在混沌空间修炼，又要抵御混沌之气对身体和神识的侵袭，所以来到混沌空间的万界修者，大多都会使用元石来补充身体消耗。
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多少元石都不够用的，很多大罗金仙和大能修者，耗尽了身上所有的元石和资源，最终只能无奈的陨落在混沌空间之中。
就算是有一些幸运儿，无意中找到了混沌道场，但他们身上的极品元石也大多都消耗的七七八八了。
所以能像苏小凡这样一次拿出两万块极品元石的万界低阶修者，不说没有吧，但还真是不多。
“你想知道什么？”
那人看到苏小凡咬牙拿出了一块极品元石，没有着急将其收起，区区一个金仙尊者的便宜，他还不屑于去占的。
“我想知道在这道场周围，有哪些安全的地带，又有哪些地带是危险的，另外如何在混沌空间辨识方向？”
苏小凡的问题并不多，其实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就一个问题，那就是什么地方是安全地带，能让自己安心修炼不至于受到袭扰。
“你这问题不太好回答啊。”
听到苏小凡的话，那人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色，“等你突破了大能境界，自然知道该如何在混沌空间辨别方向，我现在说了你也无法理解……”
“另外你现在没有方向感，出了道场就会迷失在混沌空间之中，或许连返回道场的几率都没有。”
那人皱着眉头说道：“所以我建议你最好是留在道场，看看有没有人愿意提携你一把，或许有突破到大罗的机缘……”
在那人看来，金仙尊者闯荡混沌空间，纯粹就是一个笑话，说不定一个小范围的混沌之气爆发，就能让金仙尊者身死道陨，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大能修者，在这混沌道场之中，不说是蝼蚁，那也是垫底的存在，不成就虚空行者，在这混沌空间内终究是没有什么地位的。
“前辈，为何出了道场就会迷失？”苏小凡有些不解的问道。
苏小凡虽然无法动用神念，但就目力所及，也能看出去个几十公里，但过眼之处都没能看到混沌之气，显然这道场的面积并不小。
如此大的一个道场，只要苏小凡记着出来时的方向，他觉得自己应该能找得到。
“道场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它其实是一直都在移动着的。”
那人想了一下，干脆又拿出了一个玉简，开口说道：“这是红云道场和其附近的一些资料，就当是一万极品元石卖给你了吧。”
面对一个金仙尊者，那人说了这半天的话，已经算是极为难得的了，通常虚空行者的眼中哪里会有小小金仙的存在。
“多谢前辈！”
苏小凡连忙接过玉简，还没等他道谢完毕，面前的一万极品元石连带着那两个人，全都消失不见了。
“没想到上小学时老师说的话，到了混沌空间都还很适用啊。”
苏小凡笑着摇了摇头，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小学语文老师说过一句话，那就是这世上，知识是最值钱的，是无价的！
今儿苏小凡的两万块极品元石，就全都花费到买知识上了，从混沌通用语和红云道场周围的情况，这都属于知识和信息的范畴。
将玉简贴到眉心解读完之后，苏小凡这才知道，道场在混沌空间之中，是一种什么用的存在。
看似平静无比的道场，其实一直都是在混沌空间内快速运行着。
也就是说，只要苏小凡出了道场，下一刻道场距离他或许就是数十万里乃至百万里之外了，想要回头自然是无法找到道场的。
因为道场不断移动的特性，所以想要得知道场周围的情况，这就有些难为人了。
不过那个虚空行者的品级应该不低，按他所留的资料，拥有道场的虚空行者，看似道场是在混沌空间内乱飞，其实也遵循着某种规律。
这种规律就是地盘，因为每个拥有混沌道场的虚空行者，都是有自己的固定地盘的，所谓的毫无规律只是旁人看不懂才如此认为的。
那个虚空行者或许是在红云道场待了很多年了，他在玉简中给苏小凡指明了一条路，那就是在两年之后，红云道场会经过一处机缘之地。
那人所谓的机缘，指的对苏小凡这样金仙尊者的机缘，或许那一万块极品元石就价值这么多信息，给出的机缘也就只有这一处。
至于红云道场，那人的玉简里也有提及。
红云行者，是混沌空间一位颇有名气的虚空行者，修为是六阶行者境界，自炼制出道场之后，就经常传道受业解惑，在混沌空间的名声很好。
另外那人也告知苏小凡，不管是在谁的道场，都是无法动用武力的，违规者轻则被道场主人驱逐，重则怕是会被直接抹杀，结果全看道场主人当时的心情而论。
看到这一条信息，苏小凡顿时放心了不少，他这小弱鸡一般的金仙尊者，在这里还真是待的战战兢兢，生怕被人给盯上。
红云道场的存在，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了，现在的红云道场，面积大概有数百万平方公里大小，有主城一座。
红云道场并且不禁止修者的进出，修者在红云道场可以自由进行交易，但长居者，必须向红云行者缴纳一笔不菲的混沌灵石。
混沌灵石，就是苏小凡在那人幻化场景中见到的黑乎乎的石头，在混沌空间，混沌灵石是最好用的货币，一切交易都可以用混沌灵石来进行。
而那人还真没占苏小凡什么便宜，混沌灵石和极品元石的兑换比例，就是一比一万。
一块混沌灵石，兑换一万块极品元石，混沌灵石的珍贵可想而知，一般的金仙尊者的全部身家，可能都到不了一块混沌灵石。
当然，苏小凡是属于那种不一般的金仙尊者，不说他还有一百多万块极品元石，就是别的宝贝，苏小凡也能兑换不少的混沌灵石。
只不过财不外露，苏小凡现在又不需要混沌灵石，他也没必要去兑换，现在苏小凡的当务之急，是寻找一处可以安稳晋级的地方。
在这混沌道场晋级自然是不可能的，苏小凡最终还是要进入到混沌空间之中，他脑子里在思考着那个虚空行者所说的机缘之地。
金仙尊者的机缘之地，对大罗或者大能修者是没有什么吸引力的，更不用说虚空行者了，怕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在这样的地方修炼行星级功法，对苏小凡而言还真可能就是他的机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