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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奸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露出了最有亲和力的笑容:“契契科夫先生,您真让我感到惭愧。我是个中国人,可是连毛笔字怎么写都不会,更不要说学习俄语了。” “请坐。”契契科夫的声音有点沙哑,非常随意地摊着手耸耸肩膀:“我觉得这样更好,不需要有翻译帮我们转达。知道吗?我非常不喜欢那些翻译,没有办法完全表达出本人的意思,有时候还会出些小差错。” 赵启明不卑不亢地坐了下来,表情上却显示出对主人尊重的态度:“您真是博学,我甚至连英语都说不了几句。” 对方像朋友一样随便的态度,竟然让赵启明无法正常地对他做出以往那样的判断。换句话说,自己原来那些评估一个人的标准在他面前失去了作用。 看到外面实枪荷弹的情景,他原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个铁血强硬的人,却没想到对方更像个大学教授。 其实这不能怪他,东西方文化的差别非常大。以中国人为代表的东方人,任何时候都比较含蓄,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而西方人除了在特别重要的公众场合才会显得比较庄重之外,平时基本上不太愿意掩饰自己,更何况是在自己家里。 奸商在香港的时候和白种人接触的就不多,即使有,多数也是在酒会舞会上,因此对他们并不是很了解。这次单独跟契契科夫会面,明显感觉到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这小子适应能力非常强,虽然心里没底,却也不会让对方有不舒服的感觉。他正挖空心思地想着要和对方谈些什么,契契科夫走到酒柜旁边,拿出一瓶伏尔加倒了两杯:“孙告诉我说,您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年青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生意” 说着,他端着酒杯转过身来,走过来递了一杯给赵启明,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而您给我的感觉,最多和我的女儿阿廖莎一样大,可她还在上学,您却已经是亿万富翁了。” 赵启明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掌握自己的一切情况。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他却看不出任何隐晦的东西,似乎仅仅是在和自己聊天而已。 他甚至有一种向对方吐露心声的冲动,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可能是我的运气不错吧,朋友们也很支持我。” 赵启明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比较随和,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易于相处的,自己还没有笨到被表像所蒙蔽的程度。 他甚至觉得这个契契科夫是自己遇到最可怕的一个人,在对方和善亲切的外表下面,究竟藏着些什么呢? 忽然之间,奸商想起了葛兴邦和徐际源。他们和契契科夫一样,都是搞政治的人,而且身居高位,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可自己对这两位平时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随便了,还经常在他们面前玩些小花招。想到这里,他脊背透出阵阵凉意。 这次赵启明又理解错了,一个国家的整体环境会影响到它的政治家们。俄罗斯和中国的国情差别太大了,而中国的政治家治国的态度和俄罗斯的区别也很大。 契契科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喝了一小口酒,温和的看着赵启明:“您接受邀请到这里来,难道不感到好奇吗?” 奸商抓住机会,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非常好奇!我很想弄清楚您为什么会邀请我而不是别人。还有,您打算跟我进行什么样的合作。” “不、不,您理解错了。”他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胸口:“发出邀请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我只是代表他跟您谈一谈。” 赵启明心里一顿,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契契科夫所代表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政治团体,或者说是一股势力。 虽然孙黑子曾经提到过自己的老板是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合伙人,却没说是这位议员先生,而且那份报告中并没有指出霍氏有插手政界的倾向呀? 奸商此刻有点糊涂了。政治和经济虽然靠得很近,但最多只是距离很近的两条平行线,一旦完全紧靠在一起是会出事的。 而问题就在这里,如果说是霍多尔科夫斯基的经济团体想在国外寻求合作伙伴,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政治人物跟自己接触呢?而契契科夫现在这么做,显然是在承认自己在经济上与霍多尔科夫斯基有关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这显得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对方似乎过于相信自己了。 契契科夫敏感地觉察到奸商的心态有些不稳定:“孙应该跟您提到过霍多尔科夫斯基吧?” 赵启明点点头:“是的。” “这句话是我让他转告给您的,实际上我个人目前跟霍多尔科夫斯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因此您也不可能通过我跟他进行任何生意上的合作。需要和您进行合作的人,是我!” 契契科夫的答复完全出乎赵启明的预料,他不由自主地追问了一句:“您所说的这个‘我’,代表的是您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呢?”他突然感觉到跟这个人之间的谈话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契契科夫再一次露出了微笑:“暂时还不能告诉您。不过我可以回答您刚才的问题。” 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选择找您谈合作主要有两个原因:您非常善于创造机会,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同时还是个讲信用的人。在我看来,懂得把握机会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为自己创造机会的人,就非常罕见了,尤其是您的信用度很高!” 说着,他的食指竖在额前,表示出对赵启明充分肯定的态度:“当然,还有许多其它次要的原因。比如您还很年青,在国际上并不是那么醒目;您做事的风格很果断,但为人却比较低调。要知道,我们不会随便选择一位合作伙伴的。” 这些话并没有吹捧的意思,契契科夫的话到... -->>
第 奸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露出了最有亲和力的笑容:“契契科夫先生,您真让我感到惭愧。我是个中国人,可是连毛笔字怎么写都不会,更不要说学习俄语了。” “请坐。”契契科夫的声音有点沙哑,非常随意地摊着手耸耸肩膀:“我觉得这样更好,不需要有翻译帮我们转达。知道吗?我非常不喜欢那些翻译,没有办法完全表达出本人的意思,有时候还会出些小差错。” 赵启明不卑不亢地坐了下来,表情上却显示出对主人尊重的态度:“您真是博学,我甚至连英语都说不了几句。” 对方像朋友一样随便的态度,竟然让赵启明无法正常地对他做出以往那样的判断。换句话说,自己原来那些评估一个人的标准在他面前失去了作用。 看到外面实枪荷弹的情景,他原以为这里的主人是个铁血强硬的人,却没想到对方更像个大学教授。 其实这不能怪他,东西方文化的差别非常大。以中国人为代表的东方人,任何时候都比较含蓄,尤其是在陌生人面前。而西方人除了在特别重要的公众场合才会显得比较庄重之外,平时基本上不太愿意掩饰自己,更何况是在自己家里。 奸商在香港的时候和白种人接触的就不多,即使有,多数也是在酒会舞会上,因此对他们并不是很了解。这次单独跟契契科夫会面,明显感觉到缺乏这方面的经验。 不过这小子适应能力非常强,虽然心里没底,却也不会让对方有不舒服的感觉。他正挖空心思地想着要和对方谈些什么,契契科夫走到酒柜旁边,拿出一瓶伏尔加倒了两杯:“孙告诉我说,您是一位非常有能力的年青人,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做生意” 说着,他端着酒杯转过身来,走过来递了一杯给赵启明,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而您给我的感觉,最多和我的女儿阿廖莎一样大,可她还在上学,您却已经是亿万富翁了。” 赵启明清楚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掌握自己的一切情况。但是从对方的眼神里,他却看不出任何隐晦的东西,似乎仅仅是在和自己聊天而已。 他甚至有一种向对方吐露心声的冲动,但话到嘴边还是变了:“可能是我的运气不错吧,朋友们也很支持我。” 赵启明尽量让自己的态度显得比较随和,他知道,对方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易于相处的,自己还没有笨到被表像所蒙蔽的程度。 他甚至觉得这个契契科夫是自己遇到最可怕的一个人,在对方和善亲切的外表下面,究竟藏着些什么呢? 忽然之间,奸商想起了葛兴邦和徐际源。他们和契契科夫一样,都是搞政治的人,而且身居高位,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可自己对这两位平时的态度似乎有些过于随便了,还经常在他们面前玩些小花招。想到这里,他脊背透出阵阵凉意。 这次赵启明又理解错了,一个国家的整体环境会影响到它的政治家们。俄罗斯和中国的国情差别太大了,而中国的政治家治国的态度和俄罗斯的区别也很大。 契契科夫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喝了一小口酒,温和的看着赵启明:“您接受邀请到这里来,难道不感到好奇吗?” 奸商抓住机会,顺着他的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非常好奇!我很想弄清楚您为什么会邀请我而不是别人。还有,您打算跟我进行什么样的合作。” “不、不,您理解错了。”他伸出手指点着自己的胸口:“发出邀请的不是我,而是我的朋友。我只是代表他跟您谈一谈。” 赵启明心里一顿,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契契科夫所代表的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政治团体,或者说是一股势力。 虽然孙黑子曾经提到过自己的老板是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合伙人,却没说是这位议员先生,而且那份报告中并没有指出霍氏有插手政界的倾向呀? 奸商此刻有点糊涂了。政治和经济虽然靠得很近,但最多只是距离很近的两条平行线,一旦完全紧靠在一起是会出事的。 而问题就在这里,如果说是霍多尔科夫斯基的经济团体想在国外寻求合作伙伴,为什么会选择一个政治人物跟自己接触呢?而契契科夫现在这么做,显然是在承认自己在经济上与霍多尔科夫斯基有关系,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关系。 这显得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对方似乎过于相信自己了。 契契科夫敏感地觉察到奸商的心态有些不稳定:“孙应该跟您提到过霍多尔科夫斯基吧?” 赵启明点点头:“是的。” “这句话是我让他转告给您的,实际上我个人目前跟霍多尔科夫斯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因此您也不可能通过我跟他进行任何生意上的合作。需要和您进行合作的人,是我!” 契契科夫的答复完全出乎赵启明的预料,他不由自主地追问了一句:“您所说的这个‘我’,代表的是您自己,还是别的什么人呢?”他突然感觉到跟这个人之间的谈话不像刚才那么轻松了,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契契科夫再一次露出了微笑:“暂时还不能告诉您。不过我可以回答您刚才的问题。” 他转动着手中的酒杯:“选择找您谈合作主要有两个原因:您非常善于创造机会,在任何情况下都是,同时还是个讲信用的人。在我看来,懂得把握机会的人有很多,但是能够为自己创造机会的人,就非常罕见了,尤其是您的信用度很高!” 说着,他的食指竖在额前,表示出对赵启明充分肯定的态度:“当然,还有许多其它次要的原因。比如您还很年青,在国际上并不是那么醒目;您做事的风格很果断,但为人却比较低调。要知道,我们不会随便选择一位合作伙伴的。” 这些话并没有吹捧的意思,契契科夫的话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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