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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么说的话，倒是和那些搽脂抹粉儿的坐馆老娘子差不太多了，只不过二者的差别还是挺明显的。
前者是卖弄着喉咙能卖身就绝不卖艺，至于后者嘛，嘿嘿，只要纸票和金贝尔管够
——连命都是可以卖的！
不过赵四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可能是小时候去帮农结果被一群刨死人坟的野狗追过，侥幸逃得一命的他自此见了狗就想撒腿跑。好在后来慢慢地总算是克服了这个丢人的毛病，只不过直到现在，他都没法子和一群‘同行’去打野狗改善伙食。
事实上只要一想起当初那群在蛆虫堆里扒死人肉的野狗，他就觉得一阵恶心，有一次更是呕吐到差点把胆汁给弄了出来。
反正过了这么多年，估摸着就是从怕狗开始的，赵四就是出了名的胆子小，也从来不沾带血的黑买卖，风声稍有不对，第一个开溜的准儿是他没错！
就靠着这，赵四总算是平平安安地活了下来。谈不上什么大鱼大肉，一顿三餐勉强还是有保障的，反正他这辈子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盼头，嗯，老死这类的死法他倒比较乐于接受。
噢，对了，差点忘了说，赵四的街坊邻里也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人。
他现在三十岁出头，老房子周围的邻居从十岁开始换了怕是得有将近三十批了。嗯，邻居换得勤快对他本人来讲没准儿也是件好事，至少他很少为白日里出门见到笑容满面的邻居而发愁到胆战心惊。
至于晚上从隔壁传来的古怪声响？他就只能死死地抵住门户了，绝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心里面还不住地祈祷着对方瞧不上自己这个胆小到只能勉强糊口的穷光蛋。
待得天色拂晓，再饿上一顿早饭才敢小心翼翼地出门，同时还双手合十暗暗哀求着新邻居千万不要对他笑。若是那新鲜出炉的和善邻居当真对他笑上了一笑，他立马就得准备好光手拿着硬炊饼，其余则什么都不带。
而衣服一定要破破烂烂到一眼看上去就清楚绝无暗层，若是没有草鞋可穿，光着脚都要大大方方地走出去。还有，出去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能锁门！
至于包裹什么的？还想要命吗？！！！
靠着这些旁人不齿的小心思，赵四总算是捱过了二十岁前最艰难的十年，现在三十岁了，敢打他主意的邻居已经是近乎绝迹了。
无他，他是海胡同口里那栋破房子二十年来唯一的主人。
其他人？骨头渣滓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现在是即将进入午夜的关头，外区人最安分也最危险的时候，若是在往常，就算打断他的两条腿也绝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但现在的他，没有办法！
感受着腰后传来的冰冷森寒之感，赵四的身子骨哆嗦得愈发厉害了。
“老实点，只要你带对了地方，金贝尔管够！”轻轻地在赵四的后背上划了划，身后的黑衣人眼中凶光毕露。
还金贝尔管够？老子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要那玩意儿干什么？买个上好的棺材吗？！
心里面大声地咒骂着，赵四的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因为就在刚刚，那个开了多年杂货店真正与人为善的老关头，已经被他们一群人给虐杀了！
而自己要带路去的地方，就是那个老关头为之陪上性命的地方！
照这么说的话，倒是和那些搽脂抹粉儿的坐馆老娘子差不太多了，只不过二者的差别还是挺明显的。
前者是卖弄着喉咙能卖身就绝不卖艺，至于后者嘛，嘿嘿，只要纸票和金贝尔管够
——连命都是可以卖的！
不过赵四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可能是小时候去帮农结果被一群刨死人坟的野狗追过，侥幸逃得一命的他自此见了狗就想撒腿跑。好在后来慢慢地总算是克服了这个丢人的毛病，只不过直到现在，他都没法子和一群‘同行’去打野狗改善伙食。
事实上只要一想起当初那群在蛆虫堆里扒死人肉的野狗，他就觉得一阵恶心，有一次更是呕吐到差点把胆汁给弄了出来。
反正过了这么多年，估摸着就是从怕狗开始的，赵四就是出了名的胆子小，也从来不沾带血的黑买卖，风声稍有不对，第一个开溜的准儿是他没错！
就靠着这，赵四总算是平平安安地活了下来。谈不上什么大鱼大肉，一顿三餐勉强还是有保障的，反正他这辈子也没什么了不得的盼头，嗯，老死这类的死法他倒比较乐于接受。
噢，对了，差点忘了说，赵四的街坊邻里也不是什么手脚干净的人。
他现在三十岁出头，老房子周围的邻居从十岁开始换了怕是得有将近三十批了。嗯，邻居换得勤快对他本人来讲没准儿也是件好事，至少他很少为白日里出门见到笑容满面的邻居而发愁到胆战心惊。
至于晚上从隔壁传来的古怪声响？他就只能死死地抵住门户了，绝不敢发出一丁点声响，心里面还不住地祈祷着对方瞧不上自己这个胆小到只能勉强糊口的穷光蛋。
待得天色拂晓，再饿上一顿早饭才敢小心翼翼地出门，同时还双手合十暗暗哀求着新邻居千万不要对他笑。若是那新鲜出炉的和善邻居当真对他笑上了一笑，他立马就得准备好光手拿着硬炊饼，其余则什么都不带。
而衣服一定要破破烂烂到一眼看上去就清楚绝无暗层，若是没有草鞋可穿，光着脚都要大大方方地走出去。还有，出去的时候千万千万不能锁门！
至于包裹什么的？还想要命吗？！！！
靠着这些旁人不齿的小心思，赵四总算是捱过了二十岁前最艰难的十年，现在三十岁了，敢打他主意的邻居已经是近乎绝迹了。
无他，他是海胡同口里那栋破房子二十年来唯一的主人。
其他人？骨头渣滓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现在是即将进入午夜的关头，外区人最安分也最危险的时候，若是在往常，就算打断他的两条腿也绝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但现在的他，没有办法！
感受着腰后传来的冰冷森寒之感，赵四的身子骨哆嗦得愈发厉害了。
“老实点，只要你带对了地方，金贝尔管够！”轻轻地在赵四的后背上划了划，身后的黑衣人眼中凶光毕露。
还金贝尔管够？老子一个连命都快没了的人，要那玩意儿干什么？买个上好的棺材吗？！
心里面大声地咒骂着，赵四的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
因为就在刚刚，那个开了多年杂货店真正与人为善的老关头，已经被他们一群人给虐杀了！
而自己要带路去的地方，就是那个老关头为之陪上性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