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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二中文网 www.92zw.net,夏日捉弄情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顶着额前焦热如火的大太阳,蹙紧眉心奔流不断的湿汗,贺祺远就这样跟着桑榆,一条街跟过一个陡坡,一条小溪跳过一大块岩石,好不容易才走到像有人住的村落。

    “有人住吗?”当贺祺远走入村落中心,真想如此叫道。

    他们好不容易到达这村落,惯常地坐落在山脉间任何一角,美其名为一“村”实际上只是被大村管辖的零星老旧屋,每每三五家为一组合,通常再跳过一个山头,才可望见另外的三五家。

    许多山地人居住在此,也有被通缉的嫌犯,或弃甲归山的江洋大盗,也爱寡居于此。现在桑榆的初恋情人,也可能居住于此。

    贺祺远几乎可以断定,此人必是脱离社会已久的隐山老怪。

    “幸好当初他没带你走,否则你可能为了买一斤米而跑断一条腿。”

    桑榆气喘吁吁,坐倒在一块岩石上。

    “你非得说风凉话不行?”

    她一边平息急喘的气,一边瞪着他,他耸耸肩。

    望着四周山峦叠幛,远地黄土飞扬,桑榆心里还是不免担心起来。

    她望着手上的地址,上面只有村落的名字,这是老师回给她最后一张贺年卡上唯一的注明。她知道两年前老师又被调职,但万万没想到,竟然被调到这么偏远的地方。

    这里头似乎有些玄妙以老师的才华和贤德,绝不可能落魄到这般地步,除非另有原因!

    望着四边空旷寂寥的山脉,贺祺远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老师教什么的?”

    “数学。”她告诉他。

    “哈!教数学的来这里做什么,看天、数树木吗?”

    “贺祺远!”她气得大叫,她不容许贺祺远有侮辱老师的意思。

    “怪了”

    他奇怪看她一眼,她不解。

    莫非贺祺远意识出其中的玄妙“怎么了?”她稍显紧张。

    “为什么你总是连名道姓叫我贺棋远?你怎么不叫我祺远,或亲爱的什么”

    “贺祺远!”她忍不住又大叫。

    他撇撇嘴有点无辜之状。

    桑榆抿嘴莞尔。

    贺祺远这种达观之人,不论身陷何种困境,都可以淡而化之,所以他很少烦恼,也难老。

    他们敲了几户人家的大门,贺祺远只用了平常十分之一的力气,但是有一户的门还是被他敲落了。

    “天”他慌忙扶门,才知原来这门--根本用架上去的。

    “桑榆咱们走到太平世界里去了,夜不闭户,外无盗娼,不是桃花源,就是太平天国,说不定你老师会穿古代的衣服走出来。”

    桑榆正想骂他一句,未料真有个人走出来,把他们这两个外人着着实实吓了一大跳他们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人,对方真的穿了古代的衣服,但是不是她的老师。

    她,是个女人,有两条又长又组的辫子,穿着传统山地服饰;橙色短上衣、蓝长裙,还打赤脚,足踝上圈着一条珠炼。外表清不出她的年龄,应该也有三十来岁,她的眼纹被一道刺青所掩住。

    她瞪着他们,他们也不客气回瞪她。

    “山地人。”贺祺远轻拉桑榆的衣袖。

    “台湾原住民。”她纠正他的话。

    “有何不同?”他困惑地望着面前的陌生女子,她的眼睛既深邃又大,并带些微的恐惧。

    “尊敬的称谓。”桑榆回头告诉贺祺远,却看到他傻傻的盯着对方不放,她用力捏他一把,他从牙缝吸一口气。

    “你这样看她,会把她吓到。”她有些不悦。

    “我常这样看你,你就没被我吓到过。”

    “我和她不一样!”她急得冲口就说。

    “喔!”

    他深深看着她,她才意识出自己话里有话。

    “你哪里不一样?”他带笑说。

    她涨红脸,不知怎么回答,贺棋远眼中的笑意更深。

    幸而陌生女人替桑榆解围,她向他们深深鞠躬,角度超过九十度。

    “我们找人”贺棋远匆忙回礼,不过前些日子闪到腰,他只能回以四十五度之礼。

    女人傻傻的盯着贺祺远,痴痴笑,又引起桑榆的不悦。

    “她听不懂你的话。”她在贺棋远耳边说。

    “听得懂”女人急忙说。

    她深且幽黑的眼眸,似一潭难以预测的谜,令人费解。

    “那很好,我们找一个人”贺祺远被谜吸引,忘了说什么。

    “你说过了!”桑榆见贺祺远发痴的漾子,气得声音高昂起来。

    “别吵,她知道我们的来意。”

    他没有看桑榆,直盯着那女人。

    贺祺远居然要桑榆“别吵”?桑榆真是快要气炸了,以往贺祺远将桑榆的话捧为圣旨,只要她生气不开口,他一定会千方百计取悦地,让她最后破涕为笑。现在他居然为了一个穿着奇怪、却又美丽动人的女人叫她别吵。

    美丽动人就为了这个原因?

    桑榆看看贺祺远,又看看那女人,那女人唇边浮上温柔的笑意。

    “贺棋远!到底是你来找人,还是我来找人?”桑榆的语音差点失去控制。

    “你的老师叫什么?”

    他还是没有看桑榆,视线难从那女人身上移开。

    “于忠。”

    桑榆委屈得眼泪都快冒出来。

    “愚忠?怎么不改名叫愚夫或愚民的”他无意识自语。

    桑榆再也忍受不住,她抬起脚,就往贺祺远的膝盖狠狠一踢。

    “于忠,于老师,是否有这个人?”她对那女人高叫。

    那女人轻轻笑,眼睛贬一下,依稀读到眼角的岁月痕迹,桑榆才稍微恢复一些自信。

    “他住在院里。”

    桑榆张大眼“院”里?

    “老师生病了?告诉我,他怎么了?有没有关系?会不会有危险”桑榆急切询问那女人。

    这时换贺祺远不悦。

    他终于从好奇感走出,看见他现实里深爱的女人,正为另一个男人着急。

    “我看他想生病都难,倒是你先急疯了。”他从鼻子里吭出不悦。

    “我为什么不急?你可以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就发痴发呆,我就不能为与我三年朝夕相处的老师挂心吗?”

    “没有发痴发呆,我在想事情。”他急得解释。

    “想事情?你要想什么事情,这里只有我的事情,没有你的事情!”

    看她柳眉倒竖的样子,贺祺远有一股捉弄她的快意。

    “喔我知道了。”他心平气和地说。

    “你又知道什么!”她再抬高声音,几乎震碎贺祺远的耳膜。

    “你吃醋。”贺祺远优雅说道。

    桑榆愣一下,双颊立刻如野火般燃烧起来,烫得连耳根都遭殃。

    “我才没有,我看不惯你把这里的女人,当成你以前生活里的女人一样,可以任你玩弄!”她立刻反击过去。

    “那你也是我以前生活的女人,怎么没有被我玩弄?反而是我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桑榆,你要讲道理!”

    “讲道理?我讲的道理你曾听过吗?我要你别跟来,你答应过吗?”

    “错了,本来是我死要跟你,后来是你死要我跟。”他也被她气的吼回去。

    那女人看着这两个外地人,一来一往争吵不休,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们的话。

    “于老师在教堂。”

    争吵得西红耳赤的两人,同时回过头看那女人,仿?匪?枪治铩?br />

    “他一直为我们布道。”女人优雅地解释。

    两人同时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两人受电视影响太深,也太容易让想像力无穷发展。

    事实很简单,于老师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心甘情愿来到偏远地方,为此地原住民传道,就是这样。

    “教堂在哪里?”贺祺远看着女人问。

    没想到又惹来桑榆的白眼。

    “到底是该我问还是你问!”

    “我问你问还不都一样。”贺祺远觉得桑榆筒直有点无理取闹。

    “老师是我的,该我问!”桑榆握紧拳头叫。

    见两人又快吵起来,那女人急忙打断他们。

    “教堂在前面不到二十公里的地方。”

    “什么?”桑榆和贺祺远同时大叫。

    二十公里?开什么玩笑,现在已是正午时刻,再走二十公里,不就是日落黄昏了?

    尤其在山区行走,路途颠簸难行,以平常的速度计算,大概要两倍的时间才能到达,如果日落黄昏才能到,就要变成三更半夜的时辰。

    那女人不解两人的愁容,她自然一笑。

    “过两个山头就到了。”

    “两个山头?”他们尖叫起来。

    不只路途颠簸,还要经过两个山头?贺祺远差点昏倒,那他们要走到何时,才能找到桑榆的情人。

    情人想到这里,贺祺远更气,对找自己情人的桑榆而言,若两天的行军还情有可原,但是贺棋远干嘛要受这种罪,况且对方还是他的情敌!

    “我要去。”桑榆咬住唇。

    贺棋远低眉望向桑榆,她的表情相当坚定。

    他垮下肩,看来他别无选择。

    “有没有地址”他说来好笑,就算有地址,他们也无从找起。

    “有没有地图?”他换方式问。

    “地图?”那女人张大黑色眼眸。

    “就是清清楚楚标上位置的地形图,最好连树木、路标、距离、速度都明白注明,如果有座标更好。”

    “没有。”那女人简单地说。

    “那怎么办?”这下桑榆急了,她不是问那女人,而是问在场唯一的男人。

    “找啊!不然怎么办?”贺祺远丧气地说。

    那女人猜疑看着面前的两人,他们绝不会懂山区行路的艰难。

    “不好走于老师在此地住了两年,好不容易到现在才识路。”

    贺棋远暗自叫苦,人家住了两年才识路,何况是他们这种来自城市的乡巴佬?

    “可是我一定要找到老师”桑榆急切说。

    “为什么?”

    这次不是贺祺远发言,却是那女人。

    她的语调轻柔婉约,眼底则蒙上一片雾,使人捉摸不出她问话的意图。

    “他对我很重要。”桑榆低声说。

    “他是她的旧日情人!”贺祺远恶意接过话。

    “贺棋远!”她怒叫一声。

    那女人垂下眼,表情有一丝哀怨,桑榆盯住她,不再理会贺祺远。

    “他是我的老师,我希望能再见老师一面,我们已经有十年不见了。”桑榆解释。

    “十年”那女人幽幽闭口。“可以改变一切。”她说。

    忽然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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