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幕久美冥王星九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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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ne "久美?" "久美你起床了吗?下来吃早点。"姐轻声地敲门, 心不在焉地找了件外套穿上就下了楼,羽野、姐还有kiki他们都在餐厅里吃早点。走过去坐下,拿起桌上的牛奶就狂喝 咕咚咕咚 呃,打饱嗝了。 直到草莓味的牛奶从嘴角溢了出来才停下。我抬起手背擦了擦,余光中瞄见清流一直一直死盯着我。 "干吗啊?没见过美女喝牛奶?" "得了吧,还美女呐"他抢过我手里的杯子,绝望地发现里面早就空空如也。"诶!久美你是不是睡傻了啊?这是我的杯子!看到它是橘子形状的了吗?" 呃,是么? 我揉揉眼仔细一看手里的杯子,果然,杯子是橘子形状的。 "好白痴的杯子啊,你在哪里买的?简直就是太适合你了,啊哈哈"还没嘲笑完,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大家都很无语地看着我。 清流一脸无辜地摊手:"拜托,这杯子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汗。 吃完早点帮姐一起收拾桌子,抱着一大堆盘子的我差点就撞到橱柜,还好跟在后面的羽野身手敏捷地抱住我,这才没有受伤。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摇摇头,默默收拾着盘子,姐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们,半晌后,她取下一直悬挂在客厅里的圣剑,淡淡地说: "我们,现在就去找钟表师。" 所有的术士之间都存在着微妙的关联,即使不常往来,也能感应到彼此的安危。当年我爸虽然每天都足不出户地做玩偶,却从没忘记过每周六都要我去送蛋糕给钟表师。而钟表师也始终与主宰者保持着联系,明白这游戏里的每一个步骤,不然当初我去送糕点给他时,他也不会送我那枚刻着"花久美and端木朔月"的金色怀表了。 雾锁阁楼。钟表滴答。 我和姐、羽野刚一踏进阁楼的大门,还未开口说明来意,他已经挥挥手示意我们冷静一点,然后不紧不慢地从角落布满灰尘的胡桃木壁橱中取出珍藏的匣子。 匣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整间漆黑的阁楼被匣子中溢出的光芒唰地点亮。光线放射而出,充斥着每个人的视线。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弥撒,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救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讶地看着那光芒散尽匣子中,被奉如珍宝收藏在其中的是一枚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水晶球。 钟表师的声音永远像一个载满了时空之门的黑洞。仔细一听,就会被吸进去。 "这是最具灵气的水晶,如果端木还在,那么它就能找到他的影子——无论他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如果他不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表师手中那个澄净的水晶球上,幻觉一般飘渺的水晶中,无数华丽的景色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地闪过。 圣卡瑟琳,墨尔本,巴黎,布拉格 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回忆的地点在水晶球中掠过,但所有的景色里都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朔月他"我越来越紧张,因为心底已经有了那个可怕的答案,"难道他真的已经" 水晶球中,场景像幻影般掠过,却始终不曾因为某个身影而停下。阳光。海面。操场。哥特风格的教堂甚至永不见天日的海底。即使是在深海封印的玻璃瓶中,也找不到他。水晶球在所有我们去过和没去过的城市席卷一空,始终一无所获。 "姐,你说朔月他会不会已经" "别担心。"姐安慰着我,看了看旁边的羽野。 他抱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紧张地凝视着那枚水晶球。 乒——! 颜色急转直下的水晶球突然滚落到地板上,瞬间碎裂成满地晶莹的水钻,随即又幻成片片洁白的羽毛。轻盈而曼妙。 我再也无法克制地失声叫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水晶会" 钟表师默然地看我,拾起水晶碎片重新装进匣子里,刚刚那瑰丽唯美的光芒仿佛从来就未曾发生过。 "水晶球也是有生命的,当它拼尽全力也无法完成主人交予的使命时,就只能用粉身碎骨来谢罪。久美,我想端木朔月是谁都无法找到的了。" "你不是说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水晶球就一定能感应到吗?难道他故意躲着我们?他到底去了哪里?" 雪白的羽毛在我们周围荡漾,可眼里灼热的泪都无法像羽毛般轻盈,它们迅疾地涌出眼眶,流满了脸庞。羽野紧紧地抱着我,可这永远都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激动和不解。 "混蛋,端木朔月这个大混蛋!他以为一走了之就可以了吗?" "他只能走。"钟表师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惋惜和无奈,他一直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钟表,似乎是在隐瞒什么秘密。 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他知道,却不能说出口的。 "朔月这个笨蛋"泪眼朦胧中,我抬起绝望的脸看着眼前的钟表师。"即使要接受惩罚,也应该是我跟他一起去。即使真的要用命来换,也应该是用我的命。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去承担一切?" "这就是端木的性格。"钟表师扔下手里的怀表,心痛地看着我,"你认识他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所有的生与死都是命轮中早就注定了的。端木他虽然是死神,但也绝不能逆转命轮!"他孑然长叹,"你曾经为了救羽野而求端木放过他,是不是?" "是"我颓然地后退,正好撞上身后的羽野,他紧盯着问我:"你为了我,去求端木朔月?" "我" 姐和羽野都吃惊地看着我,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所有人都以为羽野能活过来是奇迹,却从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藏着隐情。 羽野的命——是朔月换来的啊。 "身为一个引魂师,为了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玩偶,他居然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违抗命轮?!最后还牺牲自己去挽救情敌?!"同样身为术士,钟表师同情朔月的处境,却怎么都无力回天, "这件事情已经成为所有引魂师的耻辱,端木朔月已经身败名裂。你以为,你们还找得他吗?你以为他还有资格被葬在冰川之下?一个背叛和屡次违反法则的引魂师,不可能有资格去聆听那圣洁的神的声音。 "他只配永生生活在黑暗里! "不得转生,也... -->>
nine "久美?" "久美你起床了吗?下来吃早点。"姐轻声地敲门, 心不在焉地找了件外套穿上就下了楼,羽野、姐还有kiki他们都在餐厅里吃早点。走过去坐下,拿起桌上的牛奶就狂喝 咕咚咕咚 呃,打饱嗝了。 直到草莓味的牛奶从嘴角溢了出来才停下。我抬起手背擦了擦,余光中瞄见清流一直一直死盯着我。 "干吗啊?没见过美女喝牛奶?" "得了吧,还美女呐"他抢过我手里的杯子,绝望地发现里面早就空空如也。"诶!久美你是不是睡傻了啊?这是我的杯子!看到它是橘子形状的了吗?" 呃,是么? 我揉揉眼仔细一看手里的杯子,果然,杯子是橘子形状的。 "好白痴的杯子啊,你在哪里买的?简直就是太适合你了,啊哈哈"还没嘲笑完,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大家都很无语地看着我。 清流一脸无辜地摊手:"拜托,这杯子是你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汗。 吃完早点帮姐一起收拾桌子,抱着一大堆盘子的我差点就撞到橱柜,还好跟在后面的羽野身手敏捷地抱住我,这才没有受伤。 "你到底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 我摇摇头,默默收拾着盘子,姐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我们,半晌后,她取下一直悬挂在客厅里的圣剑,淡淡地说: "我们,现在就去找钟表师。" 所有的术士之间都存在着微妙的关联,即使不常往来,也能感应到彼此的安危。当年我爸虽然每天都足不出户地做玩偶,却从没忘记过每周六都要我去送蛋糕给钟表师。而钟表师也始终与主宰者保持着联系,明白这游戏里的每一个步骤,不然当初我去送糕点给他时,他也不会送我那枚刻着"花久美and端木朔月"的金色怀表了。 雾锁阁楼。钟表滴答。 我和姐、羽野刚一踏进阁楼的大门,还未开口说明来意,他已经挥挥手示意我们冷静一点,然后不紧不慢地从角落布满灰尘的胡桃木壁橱中取出珍藏的匣子。 匣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整间漆黑的阁楼被匣子中溢出的光芒唰地点亮。光线放射而出,充斥着每个人的视线。仿佛是来自天堂的弥撒,所有的一切都将被救赎。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惊讶地看着那光芒散尽匣子中,被奉如珍宝收藏在其中的是一枚美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水晶球。 钟表师的声音永远像一个载满了时空之门的黑洞。仔细一听,就会被吸进去。 "这是最具灵气的水晶,如果端木还在,那么它就能找到他的影子——无论他在世界的哪一个角落。如果他不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钟表师手中那个澄净的水晶球上,幻觉一般飘渺的水晶中,无数华丽的景色如同电影片段一般地闪过。 圣卡瑟琳,墨尔本,巴黎,布拉格 一个又一个充满了回忆的地点在水晶球中掠过,但所有的景色里都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朔月他"我越来越紧张,因为心底已经有了那个可怕的答案,"难道他真的已经" 水晶球中,场景像幻影般掠过,却始终不曾因为某个身影而停下。阳光。海面。操场。哥特风格的教堂甚至永不见天日的海底。即使是在深海封印的玻璃瓶中,也找不到他。水晶球在所有我们去过和没去过的城市席卷一空,始终一无所获。 "姐,你说朔月他会不会已经" "别担心。"姐安慰着我,看了看旁边的羽野。 他抱着我,一句话也不说,紧张地凝视着那枚水晶球。 乒——! 颜色急转直下的水晶球突然滚落到地板上,瞬间碎裂成满地晶莹的水钻,随即又幻成片片洁白的羽毛。轻盈而曼妙。 我再也无法克制地失声叫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水晶会" 钟表师默然地看我,拾起水晶碎片重新装进匣子里,刚刚那瑰丽唯美的光芒仿佛从来就未曾发生过。 "水晶球也是有生命的,当它拼尽全力也无法完成主人交予的使命时,就只能用粉身碎骨来谢罪。久美,我想端木朔月是谁都无法找到的了。" "你不是说只要他在这个世界上,水晶球就一定能感应到吗?难道他故意躲着我们?他到底去了哪里?" 雪白的羽毛在我们周围荡漾,可眼里灼热的泪都无法像羽毛般轻盈,它们迅疾地涌出眼眶,流满了脸庞。羽野紧紧地抱着我,可这永远都无法平息我内心的激动和不解。 "混蛋,端木朔月这个大混蛋!他以为一走了之就可以了吗?" "他只能走。"钟表师脸上的表情有一丝惋惜和无奈,他一直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桌子上的钟表,似乎是在隐瞒什么秘密。 一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是他知道,却不能说出口的。 "朔月这个笨蛋"泪眼朦胧中,我抬起绝望的脸看着眼前的钟表师。"即使要接受惩罚,也应该是我跟他一起去。即使真的要用命来换,也应该是用我的命。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去承担一切?" "这就是端木的性格。"钟表师扔下手里的怀表,心痛地看着我,"你认识他这么久,难道还不明白?所有的生与死都是命轮中早就注定了的。端木他虽然是死神,但也绝不能逆转命轮!"他孑然长叹,"你曾经为了救羽野而求端木放过他,是不是?" "是"我颓然地后退,正好撞上身后的羽野,他紧盯着问我:"你为了我,去求端木朔月?" "我" 姐和羽野都吃惊地看着我,可我该怎么回答呢? 所有人都以为羽野能活过来是奇迹,却从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藏着隐情。 羽野的命——是朔月换来的啊。 "身为一个引魂师,为了你这样一个小小的玩偶,他居然可以一次又一次地违抗命轮?!最后还牺牲自己去挽救情敌?!"同样身为术士,钟表师同情朔月的处境,却怎么都无力回天, "这件事情已经成为所有引魂师的耻辱,端木朔月已经身败名裂。你以为,你们还找得他吗?你以为他还有资格被葬在冰川之下?一个背叛和屡次违反法则的引魂师,不可能有资格去聆听那圣洁的神的声音。 "他只配永生生活在黑暗里! "不得转生,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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